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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陳毅﹑周恩來和毛澤東的氣概和智慧處理西藏問題

張一程

2008年7月1日

這篇文章是寫給中國領導人看的﹐希望有新的思路﹑新的突破﹔也是寫給華人看的。尤其是在美國和西方的華人﹐他們眼睜睜看著政客和媒體豈有此理的欺負中國和中國人﹐感到非常抑鬱和無奈。我想讓大家知道﹐我們中國人總能熬過去的﹐總有一天﹐中國會揚眉吐氣﹐所以大家不必失去信心。

西藏發生暴亂事件﹐美國及很多西方國家有很多沒有公理的反應。首先﹐媒體“當然”習慣地以偏見的態度甚至歪曲的手法來報導和描繪﹐什麼中國暴力鎮壓和平示威﹐中國逼害藏人﹐中國消滅藏人文化﹐中國的人權更糟糕﹐等等一大堆。政客和有政治目的的人說要抵制北京奧運﹐接著很多民眾跟風﹐用網絡說要抗議要抵制﹐一犬吠影﹐百犬吠聲﹐滿城風雨。看到媒體和政客以及別有用心的人在乘機掀風作浪﹐我雖感到他們可惡﹐但也可以理解﹐隨著中國的日益強大和進步﹐他們如果不抓著這個機會﹐他們要靠罵中國過日子就越來越難了。但對很多民眾﹐善良的民眾﹐給達賴集團﹑西方媒體和政客蒙蔽而起哄﹐我為他們的無知和單純感到他們可憐可笑可悲﹐西藏在東在西西﹐他們都搞不清楚﹐還說西藏如何如何。美國很多中學生﹐連自己國家的首都在哪裡都不知道哩!

以西藏為題的“騷擾”事件﹐肯定在往後十年八年仍會持續發生。西方總是有一些人不願意看到中國強大和安定﹐尤其“蘇東波”解體﹐中國是他們吵鬧的對象﹐西藏是讓他們發揮的最好題材。為什麼呢?最主要的是世人對西藏了解不多﹐再加上在過去的文字描繪中﹐西藏帶有世外桃源般的神秘性﹐普通的洋人就很容易給別有用心的政客和媒體蒙蔽。即使達賴喇嘛當年不出走﹐西方也一定會找辦法借西藏來作文章。祇不過達賴走出去﹐讓西方罵中國罵得比較方便﹐有聲有色﹐形聲繪影﹐煞有其事似的。其實在某一個意義上來說﹐達賴是西方順手抓到並一直劫持的人質﹐可拿他來與中國抬貢﹐敲詐中國。如果西方不劫持他作人質﹐達賴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在流浪了一陣子之後﹐他感到百無聊賴﹐要不就好像歐洲失勢的王孫公子那樣安靜下來﹐平淡地在異鄉過日子﹔要不就思歸返鄉﹐取得政府和人民的諒解﹐再在西藏的政治和宗教生活中做出積極貢獻。當年達賴走出時仍很年青﹐對世事不可能有多大了解﹐如果沒有西方在操控他﹑導演他﹑塑造他和宣傳捧他﹐他怎可能成為反華鬧劇的明星?!這些鬧劇中有文角也有武角﹐1950年代CIA也曾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秘密訓練逃印藏人打游擊戰﹐把他們送回西藏作亂﹐還空降武器給他們(這是事實﹐不是據說)。

中國多年來一直指責達賴從事分裂活動﹐這種指責很對﹐也很需要﹐但效果有限﹐因為達賴究竟祇是一系列連續鬧劇中的演員而已﹐他背後有一強大的系統﹐包括製片人﹑導演﹑化妝﹑劇務﹑發行﹑宣傳﹑公映等等﹐還有一大群的觀眾和影迷。好比有一專拍色情和暴力影劇的明星﹐其演出對社會產生很壞的影響﹐他當然該受譴責﹐但他後面那一大系統才是問題的癥結。然而要叫那一大系統不要再拍這類的片子﹐是與虎謀皮﹐要等到老虎吃素後才可以做到。怎辦?最根本的解決辦法是讓觀眾對這些片子失去興趣﹐片子失去市場﹐這些鬧劇自然會式微。

要解決所謂的西藏問題﹐我看最根本最徹底和長久的辦法是讓美國和西歐人民來西藏旅遊觀光﹐讓他們親身體會一下西藏的真實情況﹐看看究竟是不是漢人壓迫藏人和消滅藏族的文化﹐是不是藏人沒有宗教自由。我們不但要他們看到今日的西藏﹐更要他們了解西藏的過去。怎樣了解呢?

我們可以有畫冊或光盤發給每一位西方來的遊客﹐講文成公主嫁到西藏的故事﹐還有很多篇幅講過去西藏的社會制度﹑經濟狀況以及僧侶﹑農奴主和農奴的生活﹐以及半世紀前的各種資料﹐例如文盲率和死亡率有多少農奴﹐養多少農奴主和僧侶等等。在拉薩﹐應有一個西藏歷史博物館﹐館內展示過去高級僧侶和農奴主壓迫農奴的各種殘酷的用具﹐有農奴生活的實物和相片或圖示。在畫冊﹑光盤和博物館中﹐亦有一些過去英國和美國指染西藏和圖謀將西藏從中國切割出去的陰謀和行為。這次暴亂事件中被暴徒砸燒最嚴重那幾間商店應保留被破壞的原狀﹐不要修復﹐讓來拉薩遊覽的人觀看所謂和平示威的真義。這些“景點”一直保留到沒有人再用西藏問題來找中國麻煩為止。

西方的遊客對西藏的過去有了較多的了解﹐再目睹今日西藏的情形﹐他們自然會減少對中國的誤解和敵意。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的話﹐澳洲前總理曾去過西藏﹐所以他不但沒參與以西藏為題材向中國說三道四﹐而且高度讚揚中國在西藏的政策和成就。以前西藏的旅遊設施和交通仍未能適應大量接待西方遊客﹐但隨著青藏鐵路的完成﹐民航班機的增加﹐以及高檔酒店的興建﹐中國應採取更開放的政策﹐大量向西方國家招攬遊客﹐要賺他們的錢﹐也贏他們的心。隨著普通人對西藏和中國有更多的了解﹐別有用心的政客和媒體就漸漸失去了市場﹐達賴﹐或他的後繼或同夥﹐也就失去了在鬧劇中表演的價值。

我們要注意﹐高調地說西藏是中國的一部份﹐別人不應當干涉中國內政﹐雖然這立場一定要講﹐永遠要講﹐但對問題的解決效果不大。對普通人﹐西藏是否屬於中國他們搞不清楚﹐也無需去搞清楚。他們最關心的是所謂漢人壓迫藏人﹐滅絕藏族文化﹐藏人沒有宗教自由。在他們腦中﹐以前西藏是寧靜的世外桃源。達喇每次來美國或其他西方國家﹐都有一大批人歡迎他追隨他。我們可以發覺﹐這些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善良的。因為善良﹐所以也很單純﹐很容易被政客﹑媒體以及達賴週圍的人蒙蔽。他們被蒙蔽﹐就大聲呼叫,說中國對西藏踐踏人權﹐要中國還藏人自由!中國大聲回答﹐這是我們家事﹐不要你多嘴!長期下來﹐各說各話﹐無助於問題解決﹐而且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這次西藏暴亂﹐美國很多人也跟著起哄﹐有關的電郵滿天飛﹐好像中國的軍隊和警察也揮棒打他們頭上那樣煞有其事。

為了徹底扭轉這種情況﹐中國政府應搬出毛澤東的法寶﹐走群眾路線﹐打人民戰爭。中國有那麼豐厚的外匯﹐拿萬分之一來在美國和西歐大量作宣傳﹐招攬遊客。開始時可能反應不會很踴躍﹐但總會有不怕死而試吃螃蟹的人會來西藏走走。三五年後﹐有大量的西方遊客來過西藏﹐西方民間對西藏和中國的了解漸多﹐誤解和敵意漸減﹐十年八年後政客和媒體就再難信口雌黃了﹐達賴那夥人再招搖過市了也沒多少人會出來看熱鬧了。

在美國和西歐的藏人經常找機會搞示威抗議﹐為難中國﹐最近還對數處中國領事館施暴。這種現像﹐除了達賴的影響和政客媒體的支持煽動外﹐我看還有一個原因。除了無知的洋人外﹐那些藏人大多是在達賴逃去印度後出生的﹐他們根本不會知道﹐也沒機會知道﹐往日西藏僧侶﹑農奴主和農奴的關係和狀況﹐因此他們沒有一個是非標準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他們在印度的生活條件當然不會很好﹐沒什麼出路﹔如果他們去到美國和西歐﹐也大多處於社會的低層﹐更加沒有什麼出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無論如何不能將他們的失落﹑失望和抑鬱情緒向所在國發泄﹐於是拿中國來出氣是自然而然的途徑。對他們來說﹐如果西藏能夠獨立﹐他們就能夠在那裡叱吒風雲。所以即使達賴去世或洗手不幹退出是非圈﹐這些人也不會安靜下來﹐仍會繼續鬧下去﹐直到美國和西歐民間不再買他們的賬後才會慢慢沉寂下來。那時﹐他們認識到現實﹐一部份人將注意力轉移到如何在所在國安份守己安居樂業﹐有另–部 份將悟昨非而回西藏發展。這不是天真的想法。二﹑三十年前極力反共的人﹐現在很多不是回大陸養老或發展嗎?我希望中國政府能對這一點有所認識﹐應將達賴與借達賴的名義行事的人分開來對待處理。

我認識幾個藏人﹐有一個現在算來應己八十多歲﹐他懂中文和國語(普通話)﹐應該是在年青時就去過很多地方﹐並不是跟隨達賴逃離西藏的。我最先不知他是藏人﹐因為他的語言和生活與我們沒什麼特別的不同﹐而且從交談中也可以感到他對中華文化的驕傲。我也曾見過幾個藏人在華人開的餐館打工﹐他們也講國語。從這幾個藏人我可以看出﹐漢人和藏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巨大的敵意或鴻溝。在中國﹐千百年來各民族間並沒有什麼種族歧視和滅絕文化這些大問題。(卻有兩村爭奪水源而戒鬥﹑朱氏和蔡性不相來往這類的局部性的小麻煩)。漢人對小數民族可能會感到好奇和不瞭解﹐但基本上並沒有嚴重的歧視。我告訴美國人朋友﹐中國有56個民族﹐在一個很小的地方﹐可能有幾個不同的民族的村寨﹐和諧共存幾百年上千年。如果中國人種族歧視嚴重的話﹐這些地方好像美國白人趕盡殺絕土著印第安人那樣﹐早變為單一的民族﹐不會多民族和諧共存。

我也認識在印度出生的第二代年青的藏人。有一個是藏教僧侶﹐從印度來美國低調地講道和募捐﹐不像達賴那樣風光地造勢。他在兩年前曾回去四川西部九寨溝附近的藏羌自治區﹐受到鄉人的熱烈歡迎﹐數百上千的素未謀面不相識的藏民來迎接他。他對這次回宗地印象不錯。他可能從未有機會了解過去藏族農奴社會的悲慘情況﹐但至少他可以看到現在的藏民的生活不錯。他解釋我聽﹐藏族大多數人信佛教﹐少數人信藏教﹐而藏教是藏族的本來宗教﹐後來佛教傳入並取得多數。從與他的接觸﹐我得到幾個印象。第一﹐美國和西方媒體說漢人侵入西藏﹐滅絕藏族文化﹐如果真是這樣﹐一般的藏人對漢人沒有敵意也必有戒心﹐但他對我這漢人卻不會這樣。這可以簡接推測到﹐普通的藏人本來也是純真的人﹐但經過一些人的操控後才會針對中國和漢人吵鬧。第二﹐祗要有機會讓海外的藏人和西方民眾去藏民地區走走看看﹐就可以減少他們受蒙蔽而引起的對中國的偏見和敵意。第三﹐他第一次回故鄉就受到數以百計的鄉民的歡迎﹐如果中國政府不尊重藏人的文化和宗教﹐怎會有這種場面?!

曾慕名去聽達賴演講的人告訴我﹐他對達賴的演講很失望﹐本以為可以聽到有關佛學的高見﹐但他講了很多與宗教無關的東西﹐例如毛澤東夾肉給他吃(並非所有佛教僧人都不吃肉的)﹐中國的領事館經常派人注視他等等﹐其嘻笑怒罵玩世不恭的神態﹐與被認為聖潔的精神領袖的身份有很大的反差。他來美國表面上是講經講精神心靈﹐其實是作討好美國人的表演。佛學是一很高境界的智慧和修行﹐要靜心才能學習和領悟。上萬的人怎有耐心聽得明白講者的高深佛理呢。我一直想不通。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是一場精心安排迎合聽眾口味的表演!達賴祗是一位善於包裝﹑演藝出眾的表演者。

我希望中國政府能認到這一點﹐而應清楚主要的問題出在幕後的整個勢力﹐何必花那麼大的力氣去與表演者較勁。當然﹐達賴的各種反華和分裂言行活動值得揭穿和批判﹐但精力應放在與達賴幕後勢力的競爭,爭取觀眾﹐即美國和西方國家的民眾。我們可以一直罵達賴﹐將所有的問題﹐包括最近的搶燒砸殺暴亂﹐都推到達賴頭上﹐但民眾不明白過去的西藏和今天的西藏有什麼不同﹐即使將達賴罵死或罵到下台洗手不幹﹐也不解決問題。在美國和西方民眾心中﹐那些人搶燒砸殺固然不對﹐但這是你們中國邪惡的結果。我們看看﹐本來法國與中國有比較長時間的基本上良好的關係﹐但在拉薩搶燒砸殺暴亂事件後﹐根據民意調查﹐法國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人表示對中國不滿。明明是暴徒殺人放火﹐卻被說成﹐更重要的是﹐被理解成﹐和平示威﹔明明是軍警以最大的克制來應對暴徒﹐被蒙蔽的西方民眾卻將之理解為暴力鎮壓。這種情況﹐作為一個中國人﹐真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未免要問蒼天﹐公理何在?!問蒼天﹐蒼天不應。何不靜心反省一下﹐我們自己哪裡做錯了? 或者有哪方面做得不夠? 我們要怎樣做才可改變這種狀況?

我觀察分析的結論是中國沒有運用毛澤東思想﹐走群眾路線﹐打人民戰爭。過去中國花了很大氣力與美國和西方國家的官員和政客打交道﹐效果有限。首先﹐官員和政客喜歡表示有他們自己的主見﹑立場和理念﹐未上台之前就拿中國來作文章﹔上台以後又要展示自己的魅力﹐再拿中國來揶揄。不久前德國的女總理一上台就接見達賴﹐最近法國新總統和外長又放言要抵制北京奧運就是很明顯的例証。大家知道﹐過去十年八年﹐中國和德國﹐中國和法國﹐都有良好的關係﹐但新人一上台就給中國難堪﹐中國又要花很大的力氣去降低新人的敵意﹐多累呀!雖然德國女總理對中國的態度軟了下來﹐法國總統及外長似乎又不想將話說絕﹐但他們會不會轉變﹐我們目前沒法推測。讓我們假設﹐法國總統和外長終於改變了對中國的態度吧﹐但過了幾年﹐換了總統換了外長﹐又可能來一個循環。中國與美國的關係也一直是處於在這些循環輪迴中﹐講得好聽是“關係朝良好方向發展”﹐講得不好聽﹐是驢子拉磨﹐轉來轉去老樣子﹐沒有突破﹐也就沒有出路。美國又要大選了﹐不管是老人﹑黑人或女人做總統﹐一上台肯定又要給中國難堪和頭痛﹐過了幾年對中國比較善意後﹐又要忙著競選或準備下台了。我們可以總結出一個經驗教訓﹐要擺脫美國和西方政客和媒體的糾纏﹐中國政府必須走群眾路線﹐向美國和西方的人民做工作。大力向美國和西方民眾招攬來華旅遊是最有效的途徑。

我們要看到﹐雖然達賴仍有很多荒唐的主張﹐例如要將四川和青海很大片土地都歸入他心目中的“自治”區﹐但畢竟他已從主張西藏獨立軟化下來而祇要自治。他這個轉變﹐出於何因我無從判斷﹐有可能他迫於現實﹐知道若堅持下去在自己有生之年絕達不到目的﹐何不退而思其次﹔也可能他也想趁自己仍有影響力和能力之際能推動讓他的追隨者能夠接受或勉強接受解決西藏問題的方案﹐也好讓自己在歷史中留下一定的位置﹔也可能﹐他自己想放棄自己的原來的立場而回歸中國回歸西藏﹐但他週圍的人不能允許他這樣做﹐他已有點力不從心。

我們要認識到﹐一來達賴當年逃離西藏時仍是不懂世事﹑脫離社會實際生活﹑未經過奮鬥﹐也沒有多少人生經驗的一年輕人。今天在資訊豐富的北京或紐約的年青人都不知道要做甚麼和如何做甚麼﹐當年在那麼封閉的西藏的年青的達賴﹐如果不是受到為保持昔日殘酷統治的僧侶﹑農奴主的蒙蔽﹑慫恿或劫持﹐他哪裡懂得甚麼政治和世界大事而跑去印度搞獨立?他祗不過是一個傀儡﹐就如溥儀是日本人的傀儡那樣。

1956年﹐達賴參加在印度舉行的釋迦牟尼圓寂2,500年的佛教盛會﹐很多人﹐包括他兩個哥哥﹐鼓勵他出走。中國總理周恩來也出席這盛會﹐對達賴說﹐你是宗教的領袖﹐在宗教上你有神的一面﹐神在寺廟﹐離開了寺廟就失去神氣。結果達賴在盛會結束後回到了拉薩﹐表示要為西藏的將來做出貢獻。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逃離西藏不是達賴的首選。

二來﹐退一步來說﹐即使達賴從當年至如今一直都在自願地自動地搞分裂活動﹐我們也要注意到﹐達賴畢竟不是軍人出身或從政由低爬上高位的強人﹐不像軍人和政治領袖在長期奮鬥磨練中培養出一群忠心隨從和堅實的團隊﹐因此當他想改變路線時在他週圍的人不一定會願意跟著改變。其實﹐與其說達賴是西藏分裂活動組織的領袖﹐倒不如說是傀儡。所以我希望中國政府在處理達賴問題時要認識到這一點﹐不要死板硬繃繃﹐要靈活一點﹐應將達賴本人與以前為復辟而操控他的老人﹑現在苦於沒有出路而圍著他的年青一代藏人﹐以及為給中國添麻煩的美國和西方的幕後勢力分割開來。若簡單地將他們放在同一鍋來燒﹐結果會又生又焦﹐越弄越糟糕。我觀察到﹐中國政府似乎未曾直接與達賴作面對面的談話溝通﹐祇與達賴的代表接觸。但達賴本人既成了傀儡﹐他的所謂代表並不忠心地﹑忠實地代表達賴﹐他們應是代表分裂份子集團﹐所以提出了四﹑五項荒謬的要求﹐當然被中國政府斷然拒絕。我覺得﹐中國政府應靈活一些﹐先設法與達賴本人直接面對面交談。當年﹐周恩來三言兩語就將達賴穩住﹐取消了留在印度不回西藏的念頭。今天﹐中國政府應打蛇隨棍上﹐既然達賴再次提出對話﹐宜抓住時機﹐將計就計。在與達賴直接對話後﹐若達賴仍堅持那些荒謬主張﹐中國政府也可以在世人面前有個理直氣壯的交代。

達賴說他現在不尋求西藏獨立﹐不管這是真心話或哄人的謊言﹐中國政府也就應該抓著這一點﹐積極地和技巧地與達賴展開接觸和對話。如果不抓著這時機﹐拖下去﹐達賴心疲力竭﹐懶得過問﹐撇手不管﹐或甚至去世﹐西藏問題不一定會因而沉寂﹐反而可能失去了達賴的約束而失控﹐他週邊的人變本加厲地鬧事。由達賴出頭﹐多多少少要顧忌宗教形象﹔但少了達賴﹐就可肆無忌憚。我們不要忘記達賴畢竟祗是“領銜主演”的主角﹐導演和背後的大老闆是不會因主角罷演或倒下而停演的。所以要徹底根本地解決問題是向“觀眾” 做工作。

這次西藏暴亂事件﹐當然與達賴有直接或簡接的關聯。但我相信﹐搶打砸殺﹐並不是達賴的原意。達賴處於他的位置﹐我相信他不會愚蠢到唆使人去搶打砸殺。我相信是他週邊的人所做所為。我相信達賴在事發後才發覺這件事已經失控﹐與他原來所想像的非暴力行動大相徑庭﹐但已太晚了﹐他已無能力控制週邊的人和局面。他也立即認識到﹐這件事鬧過頭了﹐最終會毀滅他多年來真情或假意建立的非暴力的精神領袖和正義化身的形像。所以他說﹐如果鬧下去﹐他就要辭職﹔所以他仍然重申兩點﹐一是﹐不反對北京奧運﹐二是希望與中國政府對話。中國政府一直對這兩項重申針鋒相對﹐一一反駁。我覺得這樣於事無補﹐應講究策略。

我相信﹐這一段時期是達賴一生中最困難的時期﹐週邊和手下的人已不聽話(或者他不聽周邊的人的話)﹐他是已失去時機和領導功能的虛有其名的領袖。他要承擔中國官方的不斷指責﹐又要顧慮自己將來留在歷史上的臭名。當然﹐目前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和媒體仍不斷地利用這次暴力事件來抹黑和政擊中國政府﹐且有越來越激烈的樣子﹐一些政客見機不可失﹐立即竄上跳下﹐嘰哩呱啦﹐看起來是同情達賴﹐為達賴打氣撐腰﹐其實為他們自己出鋒頭。但這件事終歸有一天會塵埃落定﹐真相浮現﹐那時世人對達賴及其週邊的人的看法將會如何?這是達賴必然憂慮的。

中國政府簡單地將這次暴力事件推到達賴集團所製造的﹐從廣義來說這是對的﹐但對解決問題的效力卻不一定很大。如果中國政府對我上面的分析基本同意或覺得有點道理的話﹐我建議應改為指責“西藏獨立份子”﹑“西藏獨立份子集團”﹐或用類似的定性來稱呼暴亂指使者﹐將達賴從中分離出來。這樣做有幾個好處。第一﹐直接指責達賴會引起美國和西方政客﹑媒體的自然條件反射﹐有理無理煽火到處燒起來﹐也引起不明真相的普通民眾和西藏境內境外藏民的反感。宗教這事情﹐很多時候是不能講道理的。即使在資訊開放的美國﹐十年前竟有二十多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年青人相信教主所說世界末日會到來而集體服毒自殺身亡。對千百年來對達賴喇嘛等精神領袖有絕對信服而對歷史對世界不甚了解的藏民來說﹐要反他們的精神領袖實在不容易。第二﹐不直接指責達賴﹐也就是對達賴和他週邊的人分開來看待﹐有利於與達賴對話﹐瓦解他週邊的人的核心力量。

有一點我們要看到﹐達賴在青少年時畢竟仍在比較單純的宗教環境中生活長大﹐(雖然那時的宗教和政治合一的體系建築在農奴受苦的基礎上﹐)因此對佛教的教義還是比較了解和尊崇。但現在達賴週邊和下邊的人﹐大多是在逃離西藏之後出生的﹐在外國反華勢力更直接影響和干預之下成長的﹐他們被灌輸的反華意識多於佛家教義的修練﹐所以他們甚至走火入魔搞甚麼游擊戰﹐在世界各地用暴力衝擊中國領事館﹐也用各種途徑唆使煽動中國境內的藏民暴力鬧事。中國政府應看到這一點﹐將達賴與其他人分開來對待﹐如果簡單地以“達賴集團”來把達賴與其週邊和下面的人捆縛一起來對待﹐這樣做不但將達賴推到無回頭之路﹐也中了那些存心將事件搞大的人的鬼計﹐他們可以披著達賴的袈裟來行事而又不必負責任﹐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無疑﹐達賴過去幾十年做了很多對西藏人民﹑全中國人民和甚至全世界人民很壞的事情﹐引致今天很多人還同情支持搶燒砸殺的暴徒﹐但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替達賴算賬﹐看他欠了多少。我們要做的是對目前由暴亂所帶來的危機作處理和下一步對西藏問題帶來的困擾的徹底有效解決。這次暴亂事件的處理﹐重點不在於將暴亂平息﹐還在於通過這次暴亂給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及媒體來一次大檢驗﹑大暴露﹑大揭發﹑大反擊﹐將危機轉換成絕好機會﹐亦有利於其他問題的解決。在後面我將會討論如何做。

現在中國政府雖然陸續通過官方電台﹑電視和報紙講到西藏的過去﹐但效果是有限的﹐因為這些主要還是給了解中國歷史和同情中國的人看的﹐美國及其他西方普通民眾是不會看到和不會看的﹐而媒體更可以裝著沒看到﹐看到了也不會理。結果是中國政府不斷重複自己的立場﹐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和媒體照樣拿西藏問題來炒作﹐各講各話﹐但中國吃虧在美國和西方人民根本沒機會聽到中國方面的聲音﹐不知道真相﹐祇聽到政客和媒體的炒作。中國官方老是說美國和西歐的做法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多無奈。其實中國官方這樣子講﹐更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國弱給人家欺侮﹐沒話好說﹔國強自己表現窩囊﹐才叫人傷心。

記得有人曾說共產黨是靠搞宣傳起家的。其實搞宣傳是西方發明﹑發展和將之登峰造極的。比如商業宣傳﹐根本是美國西方資本主義運作的維生素﹐沒有商業宣傳﹐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的經濟就要停擺。在政治上﹐美國以及西方國家﹐還有模仿的其他國家或地區﹐每隔四﹑五年就要來一次所謂民主選舉﹐都是在捏造﹑曲解﹑污衊和惡性攻擊的吵鬧中進行的。這些政客和媒體對自己的同胞都耍這些骯髒手法﹐他們對中國玩弄手法當然更加骯髒和不遺余力。有人批評中國缺乏媒體的不同調的制衡﹐但他們不說美國和西方的媒體貌似公正其實非常奸狡。例如有一消息說﹐中國政府考慮派軍去澳大利亞保護奧運火炬的傳遞﹐澳大利亞的官員表示仍未聽說中國政府有此要求。這條新聞或報導﹐技術上講是很客觀公正的﹐但大家想一想﹐為甚麼會漏出一條這麼荒謬的消息呢?猶如有人說“老王打老婆﹐但警察局並未收到報告”﹐結果全城的人都留下一個懸念: 老王可能打了老婆! 很明顯﹐說“老王打老婆﹐但警察局仍未收到報告”那句話是奸狡攻擊老王的人利用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的民主方式放出來的。

說美國和西方有新聞自由這句話是絕對正確的。美國和西方的媒體﹐喜歡講甚麼就講甚麼﹐不喜歡甚麼講就不講﹐有絕對的自由。前幾年烏克蘭有數萬人帶著橙色示威幾天﹐美國媒體鋪天蓋地作報導﹐唯恐天下不亂。但當台灣的施明德領導百萬人穿紅衫作倒扁示威﹐並持續了幾個星期﹐我每天都留意芝加哥的電視﹑電台和英文報紙﹐竟沒有一次報導﹐連簡單的一兩句提一下也沒有!我不能不佩服這種新聞的自由。

很遺憾﹐有些華文媒體在這次西藏暴亂事件中也充份地享受了它們的新聞自由﹐看看一些華文報紙﹐有這些新聞標題:“中國軍隊暴力鎮壓西藏”﹐“中國鎮壓西藏﹐越遮越醜”。在報導有關西藏事件時﹐即使講中性的事情﹐行文中也說“中國血腥鎮壓”。用這些字眼來描繪和報導的華文媒體工作者﹐對中國和西藏的過去﹐太無知了。即使最不喜歡共產黨﹑共產政權﹑極權制度﹑中國政府等等的華人﹐稍知西藏的過去﹐也不會輕易用這些字眼。華文媒體工作者尚如此﹐美國和西方民眾對中國和西藏的不了解更可知。正因為民眾的無知﹐政客和媒體才能為所欲為﹐不斷與風作浪﹐中國政府若不藉這次危機而提供的機會﹐做些實實在在的有效的工作﹐政客和媒體將會找任何機會和題材繼續吵鬧﹐永無寧日。

我建議中國政府採取兩個措施﹐一個是當前的﹑緊迫的﹐勇敢地果斷地向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和媒體反擊﹔另一是長期的向美國和西方的民眾作工作。

中國政府應儘快開一個大型的邀請外交官和記者參加的重要事情發佈會。這不是一個例行的新聞發佈會﹐甚至可以由溫家寶總理出面召開﹐增加號召力和權威性。這個發佈會有這些內容:

(一) 五十年前西藏的狀況﹐

(二) 最近幾年西藏的狀況﹐

(三) 3-14暴力事件的有關數字和資料﹐

(四) 西方國家對西藏的動作﹐

(五) 公開點名美國和西方媒體和政客在這次暴亂事件的不光彩做法。

這個重要事情發佈會的重點不在於重申西藏是中國一部份﹐不要擺著不要干涉中國內政的硬繃繃的態度﹐也不必再在是否達賴唆使這次暴亂作糾纏。現在祇是擺事實﹐讓事實來講話﹔現在也是將美國和西方國家不光彩的做法拿來曝晒的時候。

(一) 介紹五十年前西藏的情況﹐內容包括制度﹑權力﹑法律﹐僧侶﹑農奴主和農奴的生活﹐宗教活動﹐財產的分配﹐平均壽命﹐嬰兒死亡率﹐公路﹑醫院﹑學校﹑教育等公共設施﹐經濟和生產力等等。

在重要事情發佈會上可以出示記錄片﹐照片﹑實物和文獻﹐甚至可以叫一批老人現身說法﹐講他們年青時的經歷。我們沒有必要再在主權﹑內政﹑人權﹑滅絕藏族文化﹑宗教壓逼等問題上爭論糾纏。這些東西﹐你再講多幾句﹐人家也不會聽你的。而且根本上﹐這些都不是問題的問題﹐何須多花口舌?譬如有人在你的家外面吵吵鬧鬧﹐說你家裡面亂七八糟。你根本不必與他論理說這是不是你的家﹐也不必與他爭論他有沒有權力去管你家的事﹐你祇需將那人曾去你家偷東西的往事抖出來﹐讓全街人都知道。

將這些五十年前的西藏資料擺了出來﹐現在和將來有心人挑起的一切有關與西藏有關的麻煩﹐我們就有了一個立足基礎作反擊。例如:

你們說我們在西藏壓逼藏人﹐啊﹐原來你們要我們恢復農奴主殘酷對待農奴的權力﹔

你們說我們消滅藏族文化﹐啊﹐原來你們要恢復農奴一輩子要低聲下氣被農奴主奴役而且祇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後也是農奴的文化傳統﹔

你們說西藏人沒有宗教自由﹐啊﹐原來你們是想農奴相信他們世世代代都將是農奴﹐你們想百姓將一切金錢積蓄獻給寺廟﹐將小男孩送去寺廟做一輩子的小僧侶﹐耗盡社會的人力和物力資源﹐繼續將藏族社會保持在貧窮愚味狀態﹔

你們說藏人的地方充滿了漢人﹐啊﹐原來你們想將西藏永遠保持在落後貧窮的狀態﹐好讓你們能繼續依靠神秘西藏來滿足你們的浪漫暇想。

將這些資料整理和呈現出來﹐立案﹐作經典般向世人展示和永藏。將來有哪位總統﹑總理﹑議長﹑議員以及甚麼委員會的人來北京施壓或表示“關注”﹐我們中國政府的官員就可以不亢不卑地說:“XX先生/女士﹐謝謝你對我們中國內政的關心。你已經了解到西藏過去的社會狀況﹐你的意思是你想我們恢復農奴應代代相傳的制度﹐請問我們應怎樣進行?你想我們鼓勵百姓將男孩送去寺廟做小僧侶﹐你們也要漢人撤出西藏﹐西藏人將像以前那樣貧窮﹐然後再請貴國提供大量糧食和物資援助﹐再後將西藏交貴國托管? ”

在美國和西方﹐美國人要討論大大小小的法律問題﹐要搬出憲法來作依據﹔基督徒要討論甚麼倫理﹑道德問題﹐要搬出聖經作依據﹔美國要打伊拉克﹐就搬出薩達姆殘暴人民來作出兵作依據(說伊拉克發展大規模殺傷武器和勾結賓拉登恐怖組織這兩條說法已破產了)。好吧﹐中國也應將西藏的過去的原來真相作為一切西藏問題的探討和處理的一個依據。過去中國老是在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和不要干涉中國內政這兩點作著力﹐這當然是對的﹐但不夠和不夠力。我們看看﹐至今仍有很多美國和西方人民仍認為﹐即使不顧國際準則和未得聯合國授權﹐美國打伊拉克仍然是對的﹐道理是薩達姆是壞蛋。現在西方冒出了一種理論﹐說關注人權高於尊重一個國家的主權。既然是這樣﹐我們也應學習﹐善用他們的邏輯和手法﹐按照他們所定的規則來競博﹐對他們說:我們結束高級僧侶和農奴主利用宗教和政權合一的手段來奴役殘害西藏廣大人民的做法﹐是神聖的。

將西藏過去悲慘殘酷的狀況資料整理出來後﹐不但在大型的記者招待會上發佈﹐還可以大量製成光盤﹐用中﹑英﹑法﹑德﹑西﹑意和日﹑韓等語言﹐廣泛發出去讓美國和西方民眾更多了解。美國人和西歐人來中國做生意或旅遊﹐一出關就每人派發一份﹔在旅店房間﹐放一份讓客人取走帶回去﹔導遊車上和(中國的)航機上都放著讓人取去﹔在景點進門時也派發。在美國和西歐國家內﹐也可以用適當的途徑廣為向當地的民眾派發﹐例如華僑送光盤給洋朋友﹐中國餐館擺些讓食客免費拿取等等。一百個洋人拿到這些光盤﹐有九十九個不看或丟掉﹐都沒關係﹐祇有其中一個看了也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逐漸會有越來越多的洋人民眾了解西藏的過去和明白西藏目前問題的根本所在。民眾對中國和西藏太不了解﹐別有用心的政客和媒體才能借題發揮﹐達賴和其週邊的人才能借寵撒野。民眾逐漸會發覺﹐過去他們的善良因他們的無知而給人利用了。當廣大的美國和西方民眾覺醒以後﹐西藏問題以及其他很多對中國非常不公平的問題才能比較徹底地有效地解決。因此﹐毛澤東的走群眾路線和打人民戰爭的光輝思想﹐在今天的國際形勢下仍可發揮其巨大威力。

有人可能會想﹐中國政府已通過一些官員和官方媒體提到西藏的過去和這次暴亂的性質﹐也提到一些西方媒體報導不公平不真實﹐何必再開這個大型的發佈會?

我的答案是這兩者的效果大不相同。這個官員這裡講一講﹐那個官員那裡講一講﹐官方的媒體也重複不斷地作相關的報導﹐但在技術上來講﹐人家不一定聽到你講﹐也可以故意不聽你講﹐還可以聽了也裝著聽不到﹐甚至說雖然聽了但祇是你講你的﹐我都沒機會向你提問或澄清。但是煞有其事地召集的大型的有外交官和記者參加的發佈會就大不相同了﹐我們將事情和事實攤開來在陽光下講﹐祇要你有出席這次發佈會﹐你就不能裝蒜說沒聽到﹐也不能說沒有機會提問和進一步了解。你可以對這次發佈會隻字不提﹐好像從未發生一樣。但祇要你提到這次發佈會﹐或提到中國官方如何如何﹐或提到這次發佈會曾提到的有關的事情﹑歷史﹑背景和各種數據和資料等等﹐你作任何報導或評論都不能不顧忌離開這次發佈會所提供的資訊而胡說八道了。尤其這次發佈會公開地點名那些歪曲事實的媒體和政客的惡行﹐中國政府和人民決心針鋒相對要整西方媒體不光彩手法抹黑中國之風﹐西方媒體往後在報導中國時不能不慎重行事。

(二) 在介紹完西藏的過去真相後﹐再介紹今日西藏﹐今昔相比。今天西藏的社會狀況和各種資料﹐包括平均壽命﹑嬰兒生存率﹑學校﹑醫院﹑交通﹑經濟等等。在這一節的結尾﹐我們向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媒體和人民公開詢問:作為一個人﹐不管你的政治見解如何﹐不管你的宗教信仰如何﹐不管你的思維和價值觀如何﹐請回答我們一個問題﹐即﹐中國應該讓西藏恢復五十年前的政教合一的農奴制度﹐保留西藏貧窮落後愚味的狀態﹐還是繼續將西藏建設為和諧有活力的社會?

(三) 然後介紹和展示這次3-14 暴 亂 有 關 的 數 字 和 資料﹐例如多少受傷和死亡﹐多少店舖和建築受到破壞﹐有多少財物損失﹐多少人參與暴亂﹐多少僧侶參與﹐多少人被捕﹐多少軍警受傷等等。各種相片﹑事物等可擺出來﹐讓大家去定性這是否和平示威和暴力鎮壓。讓事實說話。

(四) 接著說明為甚麼會有3-14 暴 亂事 件 。 先 用 文 獻和資料介紹過去一百年來﹐尤其最近幾十年來西方國家對西藏問題的插手﹐包括CIA培訓藏人打游擊戰和空投武器﹐以及一直用西藏問題來攻擊中國。尤其是﹐不久前有些藏人甚至開會鼓勵用暴力向中國示威﹐這是西方國家縱容的結果。中國政府甚至可以乘此正式向全世界宣佈﹐將那些人定性為恐怖分子﹐應納入全球反恐的共識之中。

在指出美國和西方國家不光彩紀錄之時﹐我們還可以指出一點﹐他們口口聲聲說達賴是藏人的精神領袖和宗教領神﹐但達賴並不是通過自己奮鬥有成就而被推舉成領袖的﹐而是他在很小時就莫明其妙地被指為領袖的﹐這並不符合西方的所謂民主原則﹐其實他是美國和西方虛偽民主操控的傀儡。天主教選教皇﹐起碼在形式上經過一群教會領袖閉門開會後推舉有資歷有威望的人來做。西方政客和媒體﹐從沒有挑戰達賴成為精神領袖的過程是否合乎他們口口聲聲的民主制度﹐從沒質疑達賴是否適合做藏民的領袖。原因很簡單﹐從仍年幼到現在年老﹐達賴可以任由他們操控﹐以達到他們向中國製造麻煩的目的。假如達賴一早或拖到現在醒悟﹐後悔當日出走和不願被人操控﹐西方政客和媒體會不會在流亡藏人中以“民主”方法推出新的實質領導而將達賴架空或叫他靠邊站呢?美國及其盟友不是說薩達姆的統治不是民主產品因而要用武力將他除掉嗎? 前幾年委內瑞拉發生短暫的政局動蕩﹐美國人的眼中釘﹑但是經民主程序選出的總統一時似乎失勢﹐美國政府不是急於表態喜上眉梢嗎?

其實西藏原來有一部份人不信佛教而信藏教﹐而西藏佛教中也有十多宗派和各派有自己的活佛﹐達賴這一派祇是勢力比較大﹐但西方將達賴作為全藏民的總領袖﹐十分荒謬。在大型記者招待會中﹐中國政府也應將這個抖出來﹐讓西方民眾知道他們長期受到誤導和操控。

其實在1950年代﹐西藏和平解放後達賴曾有一段時期想與中央人民政府合作﹐將西藏建設和管理好。那時中央政府給西藏地方政府高度的自治﹐基本上保留原來的制度﹐僧侶繼續唸經﹐農奴主繼續保留大片土地和大批農奴。後來有兩個因素促成達賴出走。一個是農奴要翻身﹐祖祖輩輩欠貴族和農奴主債的窮人要擺脫枷鎖﹐尤其在西藏之外的藏人已開始嘗到了解放翻身的甜頭和喜悅﹐在西藏的貴族﹑農奴主和高級僧侶的殘酷統治制度受到挑戰﹔另一原因是外國勢力的介入。一百年前﹐英國曾派人以優勝武器打入拉薩﹔在解放前﹐英國人就製造言論和文件說西藏不是中國領土﹐並由英國人向西藏統治者提供顧問﹐與國民政府和後來的人民政府作對。解放後英國人被趕離西藏﹐而且英國二次世界大戰後元氣大傷﹐無能力顧及西藏﹐就由美國接手。美國CIA訓練了一批藏人﹐甚至將他們及武器送回西藏﹐多次作亂。

後來在1959年3月﹐隨著西藏民眾要改革的呼聲的高漲﹐加上外國勢力的滲透支持和策動﹐有貴族﹑農奴主和僧侶拿出真槍實彈向解放軍和人民政府發動攻擊﹐並打出西藏獨立的旗號﹐失敗後逃去印度。我相信當年發動叛亂不是達賴的主意﹐逃去印度也不是百分之百出於他自己的意願。不幸的是﹐他隨其他叛亂者逃去印度後﹐他已無可選擇﹐祇能做傀儡﹐一切反華活動以他的名義來進行。所以我認為﹐達賴固然在過去幾十年中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值得中華民族咒罵﹐但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指出其幕後的操控勢力。我們要將這次暴亂壞事變為好事﹐借這次事件向美國和西方反華勢力算一次賬﹐將他們過去和現在的德行通通抖出來﹐讓全世界人看清楚﹐也好讓喜歡借這次事件罵中國的政客在開口時三思後才張嘴。這是一次大好的大掃除時機﹐不必顧及甚麼面子﹐不要顧慮招致報復﹐通通抖出來。正如中國前外長陳毅元帥說﹐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通通都報。我相信﹐這是要美國議長南西佩洛絲之流閉嘴的最佳方法。

近期布殊政府與中國的關係比較好﹐如果將過去美國駐印大使鼓動達賴不承認與中央政府簽訂的共同管理好西藏的協議的信件﹐以及CIA策劃慫恿和協助西藏叛亂的等等不光彩事情抖出來﹐會不會令布殊政府難堪而影響中美關係呢?我認為不會﹐因為那是往事﹐與布殊政府無關﹔二來﹐抖了出來以後﹐才可給南西佩洛絲之流重重一擊﹐反而減輕了她(他)們給布殊政府的壓力﹐讓布殊政府在剩下的施政日子可以平順地與中國打交道。

(五) 中國政府應通過這次暴亂事件向美國和西方的別有用心的媒體和政客作主動反擊﹐不要忍著給他們無理地唾罵。怎樣反擊?不要與他們爭論甚麼主權﹑內政﹑人權等等雖是正確但人家不理你而空洞化的議題﹐那是永遠沒完沒了的。應著重於擺事實﹐將美國和西方媒體和政客歪曲事實的實事逐件擺出來示眾﹐讓參加招待會的兩﹑三百個外交官和記者欣賞一下。展示內容包括:

·德國媒體錯誤的報導(並讚揚他們在知錯後很快做出道歉)﹔

·英國BBC的錯誤報導(並指出BBC至今仍未認錯道歉) ﹔

·美國CNN將暴徒擲石一部份刪去而故意歪曲事實(並指出CNN

被揭發後仍作狡辯和公然侮辱所有在美華人) ﹔

·XXX錯誤的XXX報導﹔

·XXX報紙/電台/電視台用“暴力鎮壓”“血腥鎮壓”描繪中國

政府的處理﹔

·XXX報紙/電台/電視用 “和平示威” 來描繪暴徒﹔

·XXX 政客說中國 “暴力鎮壓” “血腥鎮壓” ﹔

·XXX政客說暴徒的搶打砸殺是和平示威﹔

·XXX報紙報導﹐據中國政府說有22人死亡﹐但其他消息來源說

有更多人死亡。這報紙令讀者以為中國政府殺了不止22人但絕

不向讀者講清楚是暴徒殺了22人。

·……

總之將這些一件一件地列出來﹐成為歷史記錄的一部份。以前﹐祇有美國和西方媒體和政客專找別人的碴﹐老是歪曲事實。現在應輪到我們將他們的惡行﹐在全世界的外交界和媒體面前曝晒。尤其是媒體的醜行﹐在同行面前暴露出來﹐這將有利於將來對他們的約束。外交官參加這發佈會後﹐他們的責任所在﹐要將內容秉報他們的政府﹐有助於減少他們國內的政客亂罵中國。我們不要怕這樣做引起反彈或報復。首先﹐非西方媒體和政府大體上部會厭惡西方同行的劣行﹐而西方媒體本身多多少少還有比較公正和有良知的從業員﹐他們也會不恥於同行甚至自家人的劣行。第二﹐我們祇是擺事實﹐並非與他們爭論甚麼﹐讓事實說話﹐事實勝於雄辯﹐他們可以找別的東西來吠﹐但推翻不了這些事實對他們的驗證。第三﹐我們中華民族千百年來經過了那麼多危機和磨難﹐近幾十年來就有美國和西方國家的禁運和孤立﹐美國想在朝鮮和越南打過來﹐蘇聯在一夜之間撤走專家﹐美國曾想向中國扔原子彈﹐西藏分離分子的多次叛亂等等﹐最困難的時期已熬過了﹐現今中國的國力已非往日的脆弱﹐實在不必害怕引來報復或其他負面效應。中國應抓著這機會出手還擊﹐有利於擺脫多年來給人家纏著甩不掉的困境。如果不是中國如陳毅元帥所說﹐寧不要褲子也要核子﹐有膽識和勇氣﹐七年前海南上空中美軍機相碰後﹐美國可能派快速部隊去中南海抓人哩!(美國在八十年代不是派兵去格蘭納達島和巴拿馬抓人嗎?)在經過多年的韜光養晦的柔性外交之後﹐現在該是出重拳的時候了。猶如打太極拳﹐人家看我們柔柔地耍了一大陣子﹐以為我們好欺負﹐一直在旁邊挑舋﹐我們一出重手將他推出三丈之外。機不可失!

在這發佈會將西藏過去的狀況和英美對西藏的搞鬼抖出來後﹐美國和西方民眾就有更大的機會了解到西藏問題的真相﹐他們對達賴的支持急劇下降﹐對政客和媒體的炒作厭惡﹐這樣不但迫使達賴及其周邊的人乖乖地認真地探討他們的前途出路﹐亦有利於達富﹑台灣等問題的解決。當他們的被利用的剩余價值直線下跌後﹐他們自會變乖。

這次暴亂事件後﹐我注意到美國的媒體和政客完全沒有提到西藏過去的社會狀況﹐祇是借題發揮﹐除了歪曲事實﹐還偷樑換柱轉換概念地炒作。例如﹐他們從西藏暴亂提到奧運﹐說“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怎麼將奧運主辦權交給人權紀錄那麼差的中國?這簡直是恥辱!”就這樣﹐他們並不是尋找這次暴亂的真相﹐而是一拐就將中國說成人權差的國家。

在將來﹐不但在西藏問題上﹐如果有任何美國和西方媒體和政客在一些重要事情上歪曲事實,惡意攻擊中國﹐中國政府可用經常性的記者招待會上點名地將事情公開出來﹐不要再像往日那樣客氣地用不著邊際的語言輕輕帶過﹐說“有媒體對XX作出不實報導﹐我們甚感遺憾”。我們應理直氣壯地說:“X月X日,X國的XX報紙報導說中國XXX事情。這個報導是歪曲事實的﹐真實的情況是XXX。我們相信你們有良知有職業道德的新聞從業員都不會同意XX報紙這種歪曲事實的報導”。我們要知道﹐在處理對外關係時﹐適當的客氣有好處﹐但過份的客氣卻助長了別人對我們的欺負。另外﹐在處理對外關係時我們固然要不斷重申捍衛中國領土完整的決心和中國內政不容他人干涉這些立場﹐但每次都空洞地表達這些﹐效果有限。

說到這裡﹐我想順便談談蘇丹達富的問題。這一﹑兩年來美國和西方的媒體和政客每天都借達富問題攻擊中國﹐說中國為了蘇丹的資源﹐無視蘇丹政府在達富地區作滅種屠殺。根據他們的說法﹐中國很自私﹐為了搶奪資源而容忍蘇丹政府在達富地區大肆殺虐。我一直在注視中國政府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和處理。但我很失望﹐一直不明白達富問題究竟是甚麼一回事。我祇聽到中國官員說這是蘇丹的內政問題﹐從未聽到過中國官方﹑半官方(甚麼研究院的學者之類)和民間的解說。人家天天在罵﹐中國官方一直祇說要時間解決﹐需要各方的努力﹐這類空洞的話。我一直在疑問﹐莫非中國真的為了資源而支撐著蘇丹政府作滅種大屠殺﹐以不干涉內政為藉口來迴避拖延解決問題?

中國真的在這件事上做得很不光彩?直到最近我有幸有兩個機會對這個疑團在無意中得到答案。一是我聽到一個學者(美國人)在介紹非洲歷史的講座中略略提到﹐蘇丹在殖民主義瓦解後成了一個國家﹐但南北兩地區有不同的民族和宗教﹐所以南北兩方對峙是殖民主義者留下的禍根。我提問﹐那麼蘇丹應分為南北兩個國家呢還是應保留在同一個國家呢?他說很難講。我可以看出﹐因為他是搞非洲研究的學者﹐了解非洲的歷史和狀況﹐所以他並沒有藉蘇丹問題而順便講幾句對中國負面的言語。即使我有意挑起他作評論﹐從側面我可以看出來﹐祇要對蘇丹有些了解的人﹐就不會將蘇丹問題扯上中國﹐將中國妖魔化。

第二件事是我無意中讀到一篇在美華人寫的文章﹐介紹蘇丹達富問題。原來南部達富地區是遊牧民族﹐北面是農耕民族。過去雙方基本相處還好﹐但氣候變化﹐南部的牧草萎縮﹐牧民向北遷移﹐加深與農耕地區的人的衝突﹐因而爆發內戰。這場內戰當然死了不少人﹐北方的政府軍和南方的軍雙方都有相當的損失﹐並非西方媒體所說祇有政府軍屠殺南方的達富人。而這場內戰﹐與中國完全扯不上關係。西方媒體一面倒地討伐指責北方的政府軍和中國﹐一來無助於問題根本的解決﹐二來反而滋長了南方達富軍與政府軍的抗爭﹐更難能成和平解決。如果沒有中國在默默作出各種努力﹐情況可能會更糟糕。雖然中國做了很多實際性的有助的努力﹐反而找來西方媒體和政客的漫罵。為甚麼會這樣呢?

這祇能怪中國政府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做好公關。連我都給這件事悶了一兩年﹐難怪美國和西方的民眾不能原諒中國是達富屠殺的幫凶了。其實﹐中國要做好的事情很簡單﹐通過適當的途徑﹐例如記者招待會﹐學者討論﹐報章發表專家評論等等﹐大大方方地將蘇丹達富的情況向世人介紹清楚﹐讓大家知道中國的“不干涉內政”不是遮蓋偷偷摸摸掠奪蘇丹資源的幌子﹐而是有其道理的正確政策﹐也讓大家了解中國作出了哪些實質的貢獻﹐並且也擺出事實揭發西方國家對蘇丹造成的傷害和西方媒體的歪曲事實和不公平的報導﹐再帶出政客和自以為是的藝術家和名人在蘇丹問題上的虛偽﹐甚至點名出來﹐讓世人對他們作出檢驗。

中國不但要勇於向歪曲事實的西方媒體和政客反擊﹐亦應勇於面對敵意的施壓。在希臘作北京奧運取火種儀式中﹐有幾個人進入會場作抗議活動﹐未幾即被保安撵走。中國的電視在即場播送時將這幾秒鐘的搗蛋場景遮掉。我認為應大大方方地將搗蛋情況播出來﹐這樣並無損於與中國舉辦奧運的正當性﹐反而可以藉此向公眾指出世界上有人不願看到中國富強繁榮安定而乘機向中國找麻煩。這樣磊落大方處理的話﹐一來可以激起全中國人民以及世界上很多與中國友善的人民對搗蛋者的厭惡﹔二來可以展示我們中國的堅實和自信﹐不是毛澤東所說的幾個嗡嗡蒼蠅可以碰倒的﹔三來可以向世人展示我們的寬容大量和我們自己媒體的客觀性和可信性。隨著奧運火炬的傳遞﹐沿途將一定有不少搗蛋者﹐將他們如實記錄下來﹐播放出來。在奧運期間﹐在天安門廣場﹐在北京任何一個地方都可能出現進口的和土產的搗蛋者﹐不要迴避﹐不要裝著看不見﹐不要當作沒回事﹐就是大方播出來﹐廣大的觀眾看到的是那麼多人在歡慶奧運﹐祇有幾個蒼蠅嗡嗡叫。世人看到的不是中國的問題和缺點﹐看到的是中國巨人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

在這盛大喜慶場面中映出一小撮人在搗蛋﹐無損中國﹐祇讓那些無厘頭的人出醜。反之﹐若中國將那些場面刪去﹐反令人感到中國心虛﹑心怯﹐並從此引申出去﹐中國所有東西事情都缺乏透明度和公信力。中國將那些場面遮去﹐反而給西方媒體機會大做文章。如果我們在報導喜慶場面時主動說“有一批別有用心和無知的人在現場搗蛋﹐十分無聊”﹐人家反而沒戲唱了。我們中國經歷了多次政治運動和文革活動﹐不知不覺養成了一個絕對的思維方式﹐結果連舉辦奧運這喜事也要追求絕對的完美畫面。絕對的完美畫面是不真實的完美﹔有缺陷的美﹐才是真美。

談過了目前如何對付美國和西方政客和媒體﹐現在讓我談談下一步要做更重要的事情。政客和媒體能為所欲為肆意攻擊中國﹐根本的原因是民眾的無知﹐對中國不了解﹐民眾的善良就被政客和媒體利用了。當民眾對中國有了更多的了解﹐西藏問題﹑達富問題﹐台灣問題﹑幣值問題﹑產品安全問題﹑人權問題﹑宗教自由問題等等都容易解決處理﹐可以大事化小事﹐小事化無事﹐甚至無所事事。過去中國對美國和西方民眾所做的工作很少和成效有限﹐這其中有很多因素﹐但其一因素是將工作著重於與官員和政客打交道﹐而很少考慮與民眾打交道。在表面上形式上﹐有一些民間文化交流活動﹐例如派個藝術團和舉辦文物展覽﹐但畢竟這些活動次數太少和接觸面太小﹐點綴多於實質。美國和西方民眾對中國的了解﹐除了吃中國餐之外﹐就是看功夫片和動作鬧片。這些影片給我帶來唯一好處是 , 在治安很差的地區行走時人家以為我會功夫而不敢亂來找我麻煩﹐但這場影片對了解中國和提昇中國地位幾乎沒有幫助。

昨日﹐有一個對華人很友善的美國朋友問我有關抵制奧運會的事情。我先反問他對西藏有甚麼了解。他說他祇知道“五十年前中國將它搶了去”。從這裡開頭﹐我讓他知道美國的政客和媒體如何愚弄民眾。我告訴他過去西藏的情況﹐包括小孩被送去做一輩子和尚﹐我問他這是宗教的自由還是不自由?我接著告訴他CIA曾訓練藏族游擊隊﹐甚至空降武器入西藏。他一聽到這﹐沖口就說難怪那麼多人不喜歡美國!我跟著問﹐當年CIA訓練游擊隊﹐以今天的語言來說﹐這些是甚麼人?他毫不考慮地說﹐恐怖分子!大家看看﹐一個對華人友善的普通美國人都對西藏和中國不但不了解﹐而且有嚴重的誤解﹐何況其他人!克林頓和布殊在下臺前都與中國的關係還算不錯﹐但美國人民呢? 大多數美國人仍以為中國是一個邪惡的國家!因此﹐媒體可以拿中國來炒作﹐政客可以煽情反中國﹐作為他們的資本。所以﹐我說﹐根本的問題是民眾﹐要喚醒民眾。

我相信﹐目前最好最有效的辦法是向美國和西方民眾推廣來中國旅遊。在過去中國的交通和旅遊設施和管理仍未能和不宜大量接待外國遊客﹐但隨著這方面的日漸改善﹑成熟和發達﹐中國應不但大力開展面對美國和歐洲的促銷旅游﹐而且通過旅游來讓遊客了解中國。無論從面積的廣闊和地質﹑地貌﹑物種﹑氣候的多樣性﹐有具感染力的迷人風景﹐豐富多樣有特色的食品﹐以及歷史文化等方面來評比﹐中國應是世界上旅遊資源最豐富的國家。但從來華旅游人數和旅游外匯收入來看﹐中國仍遠遠落後於很多國家和地區。況且中國旅遊業所賺的外匯中﹐很大部份其實是回國探親或辦事的華人同胞﹐真正賺的洋人的錢很少。在飛往中國的航機上﹐大家會發現﹐乘客中絕大部份是黃臉孔的華人﹐很少碧眼黃髮的洋人。而洋人之中﹐很大很大部份是來中國做生意或出差的﹐很少來中國旅遊的。我們應提昇來華了解中國歷史﹑文化和社會的人與來華發財的人的比例。

中國有豐厚的外匯盈利﹐可拿其中萬分之一﹑千分之一出來在美國和歐洲大力作旅遊宣傳促銷活動﹐用商業手段拉大家去中國旅遊。方法有很多種﹐可以以旅遊協會或促進會的機構在各國作宣傳活動﹐也可以委託當地的旅遊公司﹑廣告公司﹑公關公司﹐或與它們合作﹔可以訂出各種促銷辦法﹐例如幸運兒得獎受免費優待﹑旅行社業績獎勵﹑推動機構在達到來華人數達一指標後有厚獎等等﹐還可以辦來華旅遊後攝影﹑作文和歌曲舞蹈發表有酬和比賽有獎﹐介紹親友來華旅遊抽籤有獎﹐等等﹐通過商業手段掀起來華旅游熱潮並保持下去。因為這純是商業運作﹐政客不能多嘴﹐媒體亦因有廣告收入而也不能亂講﹐反而﹐在報導旅遊方面要講幾句好話。

美國和西方的民眾來到中國旅遊﹐有機會對中國的歷史和文化有了較多了解。他們將知道﹐中國人的哲學是寬容中庸﹐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因而六百年前中國的鄭和率數千上萬人的船隊來到印度和非洲﹐並沒有掠殺﹐沒有將印度和非洲變為講漢語的地方﹐所以他們並不需擔心甚麼來自中國的威脅﹔他們可了解半個世紀前中國在飽受到列強掠奪殘害後多麼貧窮落後﹐因而可理解為甚麼中國人不喜歡外來勢力的干涉﹐打破中國社會的和諧安定﹔他們與中國人接觸﹐了解到中國人並不是生活在集權制度下而沒有甚麼自由和人權﹐但中國人民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和價值標準﹐不需要外國人告訴他們應如何生活﹔他們了解到中國的社會和國情﹐自有適合中國的制度﹐並非一定要採用西方的所謂民主制度﹔他們通過親身見聞﹐感受到自己國家的政客和媒體應重視和著力解決自己國內的問題﹐沒必要以敵視的態度對待中國﹔他們看到中國在不斷進步富強﹐是世界和平與穩定的重要因素﹔他們看到中國人民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取得巨大成就﹐擺脫貧窮落後﹐也會為中國人民感到高興﹔他們看到﹐世界的將來和希望﹐重點在中國﹐實在沒有必要與中國過不去﹔他們看到中國地少人多資源有限﹐節育政策很有必要﹐西方不應攻擊中國的限育政策﹔他們看到中國人多問題多且複雜﹐不能簡單地用西方的方法來解決﹐西方也不應對中國指手劃腳﹔他們深深體驗到中國各民族的和諧相處﹐少數民族的文化和宗教受到尊重﹐少數民族地區的建設受到重視和援助﹐甚至少數民族不受生育限制﹐外國政客和媒體不應拿少數民族來作文章﹔他們對中國的悠久歷史有些了解﹐體驗到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了解中國人的思維﹑哲學﹑宗教和意識與他們的不同﹐但與他們的不必互相排斥﹐大家可以相容﹐互相尊重﹔他們會發覺﹐這個世界是多元的﹐不是唯我獨導的排斥性很強的西方文明﹑文化宗教和意識可以主宰的。不論如何﹐最起碼﹐中國美麗而有特色的風景會讓他們感到很值得來中國一遊。

他們回國後﹐將他們的見聞和感想向親友分享。數以萬計﹑數十萬計﹑百萬計和千萬計的民眾來過中國旅遊﹐當然並不見得每個人都會十分滿意和明理﹐完全得到我上述的各種成效﹐但我們可以肯定﹐正面效果多於負面的效果﹔否則21世紀將不是中國人的世紀﹐而且中國和中華民族將會被開除出地球。有了這些百萬千萬計的美國和西方民眾來中國旅遊後﹐中國就建立起廣泛的對華少誤解少惡意的群眾基礎﹐動搖了反華政客和媒體的根基﹐這些政客和媒體的市場將日益縮小﹐對中國再難無事生非﹐小題大做﹑興風作浪。這是有效地解決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和媒體對中國敵視或不公平對待的問題的戰略。我有一對美國老人家朋友﹐前年隨旅行團去中國玩了十多天。他們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找我吃午餐﹐去到餐館還未坐下來就急著很高興地講他們的見聞。他們以前對中國一無所知﹐他們很高興有機會去看看。他們說﹐中國實行限育的政策是對的。他們是典型的美國人﹐對世事了解不多﹐對政治感到無奈。如果有大量的美國人來中國旅游﹐中美關係將得到根本性的改善。

當洋人抵達中國時﹐我們可以用旅遊協會﹐旅遊促進會﹑中國文化促進會﹑中國歷史和地理協會之類的組織出面﹐每一旅客贈送一﹑兩個光盤﹐介紹中國的﹑歷史﹑文化﹑思想﹑宗教﹑哲學﹑地理﹐其中一光盤是介紹西藏的過去的真相。現在光盤生產的成本很低﹐同一成本﹐其所起的作用千倍萬倍於出錢找公關公司向美國國會作游說或安排與政客見面。何況﹐洋人來華旅游﹐在中國撒鈔票﹐我們賺他們的金又贏他們的心﹐以經濟手段解決政治問題。中國人既會做生意﹐也懂政治鬥爭﹐信耶。

走群眾路線﹐打人民戰爭﹐毛澤東思想仍未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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